我每次單獨一個人看我的視頻,都很不滿意。土氣撲鼻,氣質土得掉渣。至于普通話不好,我自己倒感受不強烈,因為我自己聽自己的話,聽得很懂。
據說,主席一輩子看到總理的氣質就自卑,蔣介石看到宋慶齡的優雅就很自卑。雖然我年少時就標榜自己是一個農民,以土為榮,但對比高貴和優雅,我還是自卑的:-)
在我講課的呈現形式上,即我展現的儀容儀表上,如果要進化的話,我想,可能是要更莊重一點。我總是忘記自己在鏡頭前,過于放飛自我。其次,要戒除有時候重復的口水話——這也是因為我太放飛自我,忘記自己是面對鏡頭了。要做到講出來的每句話錄成文字就是一篇文章。這是精進的一大目標。
我對自己精進的總體目標是:我選擇的《接地和測量》各子話題上,我的公開課代表了“費曼技巧”的頂流水準。
選題的“意義”在于:
接地、電流采樣、小信號采樣、懸浮信號測量、示波器高壓測不準、EMC,這些硬件領域常年常設問題其實和“接地”有關; 大多數硬件工程師對時域測量的第一工具、工程師的眼睛—示波器都很無知,懵懵中在盲目操作。
2023年12月20日晚上7:00,我的第一次公開課《接地和測量》開講。
同一主題,一年一會。2024年12月18日晚上7:00,《接地和測量》的第二次公開課將準時開講。
期待明年再會時,您能看到我在這場講座涉足的知識點的理解深度上,講課的“費曼效果”上都有精進。
選題的背景是什么?
第一個原因當然是我自認為自己在這些知識點上有了一定的積累。但是,這些話題對所有電子、電氣、電力電氣領域的硬件工程師、測試工程師和嵌入式軟件工程師都是很有“意義”的。我對自己精進的總體目標是:我選擇的《接地和測量》各子話題上,我的公開課代表了“費曼技巧”的頂流水準。
選題的“意義”在于:
接地、電流采樣、小信號采樣、懸浮信號測量、示波器高壓測不準、EMC,這些硬件領域常年常設問題其實和“接地”有關; 大多數硬件工程師對時域測量的第一工具、工程師的眼睛—示波器都很無知,懵懵中在盲目操作。
我每次單獨一個人看我的視頻,都很不滿意。土氣撲鼻,氣質土得掉渣。至于普通話不好,我自己倒感受不強烈,因為我自己聽自己的話,聽得很懂。
據說,主席一輩子看到總理的氣質就自卑,蔣介石看到宋慶齡的優雅就自卑。雖然我年少時就標榜自己是一個農民,以土為榮,但對比高貴和優雅,還是自卑的。
在形式上,即我展現的儀表上,如果要進化的話,我想,可能是要更莊重一點。我總是忘記自己在鏡頭前,過于放飛自我。其次,要戒除有時候重復的口水話——這也是因為我太放飛自我,忘記自己是面對鏡頭了。要做到講出來的每句話錄成文字就是一篇文章。這是精進的又一個目標。
今年是第一次。我匆忙花了三個早上的時間完成了講稿。公開課的當天早上還在整理講稿。沒有花時間去想,每一頁PPT該怎么講。熟悉我的風格的老朋友知道,相同的PPT,我每次講的內容都很不一樣。沒有章法。但是,我想,我在講課上是可以選擇精進20年的。
今天和大家一起看我開始的部分。請網友提出精進建議。請在公眾號后臺留言或者加我的微信交流。
在我做學生的時代,我的導師帶我去做一個“渦街流量計”的短期項目。在那個夏天,我那尊敬的導師(一位有名的博導),他挽起褲腳,走向那個小池塘,拉著一根長線,一根50米的線,埋下那根線。那是我對接地最原始,也一直很難忘的記憶。那時我也不懂,搞不懂為什么要把線拉到池塘里。那是個震動的機械設備,要測它的流量。那是我對接地的最初始的概念。后來我到深圳,做電源研發工程師,我們整天重復一句話,”接地是永恒的話題"
我們排比一下,其實:
電流采樣也是一個永恒的話題。為什么電流采樣是一個永恒的話題?因為小信號采樣也是一個永恒的話題。因為電流采樣,不管是通過分流器還是電流互感器,本質上都是”拾取“采樣電壓。當電流小的時候,我都擔心那個很小的電流能不能被采樣到。電流采樣,都是懸浮的采樣,沒有共地,在”小信號“時,共模的噪聲可能遠大于你想要”拾取"的差模電壓。這樣接地和共模抑制比等問題就搞到一起了。
和以上四個排比不相關的是,我們最近項目中遇到的一個問題,大家都討論測量MOS管的Vds電壓結果是否可信。這其實是我上一個職業生涯里每天遇到的問題。每天。我在2008年或2009年寫過一篇高壓測不準問題的討論。2002年,吳博給我們新人講課,提出EMC是電源設計的最高境界。
這些話題一直縈繞著我20多年,從1999年到現在,有25個年頭了。應該說,我這一輩子的職業生涯都和接地,干擾,EMC打交道,雖然我是一個半吊子的所謂的專家,但是這些話題一直在激發我的好奇心,時不時在空隙的時間找這方面的書看一下。



